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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镇精美散文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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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历史悠久,广阔土地上有着很多文化底蕴深厚的古镇。行走于古镇,感受岁月的痕迹,让心灵平静。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古镇精美散文欣赏,供大家欣赏。

  古镇精美散文欣赏:春到古镇

  江南三月是烟雨的季节。飘洒的细雨伴着春风暖阳催生出一轮新的生命。江南因为有了生命的新初而显得更为柔美与富有希望。

  在这个季节里穿梭于江南山水与风情之中,谁都会被春的背景感召得心绪勃然,谁的视角都会因春风、春雨、春意的牵引而转向最佳角度。于是你眼中的景色不只是情景本身,还有景色之后流淌的历史的、文化的溪流。

  去年,我曾乘着三月的春风,驱车数百里,来到同里,这座江南的古镇,与古朴的建筑和民风有过一次亲密的接触。回去后,脑海中总是浮现出高墙深院、小巷通幽、小桥流水、岸边乐居的小镇风情,于是写下了散文诗《阡陌古镇》一文,借以抒发自己对那座已有一千多年历史古镇的抱奇与喜爱。

  今年,我秉持去年未曾消却的热情和余兴,又在烟雨飘洒、微风拂柳的日子里再次来到这里,又一次行走在春天的水乡窄道与高高拱起的小桥之上,……..

  走进景区,踏过象征同里大门的牌坊,我的心情渐渐激动起来。如果说上次来到是因为邀请,而这次却是因为我对春天同里的那份喜欢、那份牵挂。

  穿过牌坊,避过了浓郁的商业气息,眼前的路面似乎因为昨天的雨而显得更为宽阔起来。放眼望去,同里这座古镇的概貌完全收拢在我的视线里。她就像一件古朴的收藏,正在春风和春阳下展现出自己珍贵的身姿!

  都说春犹如季节的粉黛,粉饰了岁月,也打点了人们越冬的心情。春情中我油然地生出了轻松、释然与欣然的感觉。趋步于水带与桥廊穿缀起的民居前,我欣然地感慨:同里,我又来了!

  站在桥上,环顾四周,方圆四面的民房好似重施粉黛般映入我的眼帘。高高的白墙,一面两面,一如时代的画板,镌刻了同里从无到有的千年经历,书写了同里人祖辈繁衍的历史、也展示了同里人勤劳善良、世代勤勉经营的民风。那些大大小小、高高低低的墙壁洁净、端庄,巍然、向上,它们深深扎根于同里的土地上,面向四方,似带微笑,迎接远道而来的游人。

  高墙之上,坐落着一座座尖顶。黛色的瓦,铺陈出高高的屋顶和花样别致的顶花,似马头、似卷花,有的虽然难以名状,但它们同样寄托着同里人对美好生活的热爱。乍看,这些房屋透着徽派建筑之风,但也有江南人稍事改良的痕迹。它们点缀了同里的民居,也寄托了同里人世代对美好生活的热望!

  看着那一座座尖尖的屋顶,我仿佛看见了一个个古朴风雅的古人正走向我们,述说着同里的曾经往事,这里的民俗民风…….

  下了小桥,步入水边小道,才算真正走进了同里。

  这些为同里人世代行走的通道,虽不宽阔,却也插栽了一行行柳树。此时,水边的垂柳,已经嫩芽初绽,它们攀缘在垂顺的柳条上为柳树粉饰了一层淡淡的绿色,经昨夜雨水的滋润似乎平添了许多生机,它们正在朝阳的爱抚下轻柔摇曳,述说着同里春天的故事。这个姿态分明是同里新春的姿态,也是同里不老的姿态,它们正述说着同里自有千年不老的秘密!

  漫步于水边,行走于同里人家门前,犹如在时空的隧道中行走。水中船上那一个个穿着士林布衣,头顶白毛巾,耳前别红花的撑船女,让我见识到了一种古朴和同里女人的善良与勤劳。透过这些,我看到了古来同里女人通过这个河道划船航向太湖与运河捕鱼的情景。她们手持撑杆划动于船帮左右的身姿是那样的潇洒,她们用撑杆驱赶船头的鱼鹰和手抓鱼鹰的招式是那样娴熟,这些不能不让我想到,那些夜晚身居于高墙深院的女人,白天却要像男子一般用长长的竹杆撑起一个家,撑起同里世代的生活,同里的富庶不只因男人外出经商,也因她们的勤恳劳作?

  同里之所以有着灵性,是因为太湖与运河给了她厚爱。五湖环绕与运河相连,造就了同里与水的缘分。同里因水而富裕,因水而有了千年不辍的历史。这一通太湖、二通运河的便利是同里世代通向富裕的道路。

  走过人家,看见那深深的巷内错落着一座座门槛。那些已经毫无漆色的门窗、已无法通过粉饰掩盖班驳的墙角以及墙下那一片片厚厚的青苔都在默默地述说着同里的过去,也在观望同里的今天。它们告诉同里人,这里的古老与稀世是祖辈为同里后代积攒的财富。这一攒就是千年,现在你们拿去享用吧!

  如今的同里,家家或是商铺,或是餐馆,抑或是商铺餐馆兼作。同里人正将自己由来已久的生活,打成一个个商业的包裹,放在门前供游人自选,供游人羡慕。就是那古朴的江南小调,也成了游人餐桌前的消遣。那江南妇女清脆温宛的音调让游人全方位体会到了的江南风情!让人们感到了古镇在勃发青春!

  从一座小桥走进,从另一座小桥走出,但心却没走出三月的江南,也没走出同里的春天……

  古镇精美散文欣赏:一个行将消失的千年古镇

  说起江苏的古镇,人们大多想起“江南第一水乡”周庄,“东方小威尼斯”同里,“睡梦中的少女”锦溪,“秀绝冠江南”木渎。然而,在我的故乡苏中平原上,却有一处被人们遗忘了的千年古镇——白蒲镇。五十年前,我在那里度过了我的六年中学生活,在我的一生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

  白蒲镇毗邻通州市,位于如皋市境内,旧称蒲涛,又称蒲塘。据《如皋县志》记载,东晋义熙七年(公元411年)分广陵,置山阳郡,属南兖州领县五(建陵、临江、如皋、宁海、蒲涛),蒲涛县同如皋县一样,居“县五”其一,在晋、宋、齐、梁、陈五朝均为县邑所在,距今已有近一千六百年历史了。后因其四周遍布的湖沼里的蒲草常常盛开美丽的白花,而得“白蒲”美名。清贡生、白蒲镇人姚鹏春始修的《白蒲镇志》卷一“疆界篇”中写道:“白蒲古时溪泽多生白色蒲草,因此得名。”

  《白蒲镇志》旧称《蒲涛志》,自1810年始修,至1855年成,历时45年,共10卷,未刊刻,经重复转抄,现不同抄本保存于北京图书馆、中国科学院图书馆、南开大学图书馆、南京图书馆及上海图书馆等5处。南京图书馆古籍部还收藏有清代白蒲镇平面示意图。这些史志资料从多个角度为我们详细勾画和描述了古镇的地形地貌、布设格局和厚重的人文底蕴。

  古镇巧妙地利用了通扬古运河贯穿南北的地域特点,境内遍布大小河流20余条、大小桥梁25座。其中,明代万历年间建造、清康熙二十五年重建的万安桥(俗称南石桥)最为壮观。该桥系麻石拱桥,拱高数丈,气势恢宏,横架于古运河之上,遐迩闻名。

  全镇有二十四条街巷、七大宗祠、二十一处石牌坊、二十一处寺观、近三十处私人园林。

  始建于唐贞观二年(公元628年)的上真殿,是蒲上最古老的寺观。列为州属“八大丛林之一”的法宝禅寺为唐太和四年(公元830年)所建,宋至和元年(一零五四年)在原址重建,相传奠基時从地下掘得白龟一只,献与朝廷,皇帝赐名“法宝禅寺”。该寺建筑风格独特,建筑布局酷似“象”形,藏经楼和大雄宝殿等建筑为象身、象首,殿前直通山门的一条曲形长堤为象鼻,两旁两个放生池为象眼。当年,“扬州八怪”的主要代表、以“三绝诗书画”闻名于世的郑板桥,在任山东潍县知事被罢官后,曾寓居白蒲镇,与寺僧交往甚密,亲笔为法宝寺题写“藏经楼”匾额,还留下了“一弯成象鼻,法宝久传名”的名联佳句。一个小镇禅宗寺院如此众多,可见当年宗教流派纷呈,香火十分旺盛。

  在众多的石牌坊中,以百岁坊、五世坊最为有名。百岁坊是为102岁老人陈天祥立,曰“人瑞”。此人为一普通百姓,辛卯年间受到乾隆帝的表彰。当地名流紫琅乐何、顾璜在该牌坊横石碣上还题刻了一首律诗记其事:“岁庆期颐旷古难,天钟我里寿陈抟。才从蒲水歌人瑞,更望燕台降御銮。凤诏迢迢辉草阁,官僚济济拜衣冠。经营华表迎恩宠,胜迹千秋指点看。”如今,皇帝御赐的寿登百岁石坊仍然保存完好。五世坊则是为沈氏望族第八世沈猷而建的。沈猷夫妇一生育有子4人、孙15人、曾孙9人、元孙2人,五世同堂。道光二十一年皇帝钦赐“恩荣衍庆”匾额,颁旨旌表建“五世一堂坊”,祝贺沈猷九十大寿。白蒲镇隶属中国著名的长寿之乡如皋市。据最新统计,如皋市145万人口中,百岁老人高达251位,百岁老人总数居全国县(市)之首,90岁以上的老人6300多名,80岁以上老人有5万多名。如皋市人均寿命77岁,比全国平均水平高5岁。而在白蒲镇,全镇8万人口中,百岁老人竟有23位。

  古镇蒲塘不仅长寿现象源远流长,而且文脉久远,流风余韵不绝。在清代,一个小镇竟然出了9名进士、27名举人和61名贡生。

  蒲塘“八大望族”(沈、顾、姜、郑、吴、姚、刘、李)之首的沈氏,从嘉庆五年至同治十三年(公元1800—1874年)的75年间,科名显赫,声震四方,一门共出进士4人、举人4人、贡生18人,世称“一门八贤”。道光皇帝曾于二十九年(公元1835年)特赐嘉庆进士、都察院左都御史、光禄大夫沈岐(沈猷次子)一摺,御书“有臣一门之内七举贤书、三成进士,海内罕与伦比焉。”沈氏祖先世居泰州,明嘉靖十四年(公元1535年)时,先迁徙崇川(今南通市),后来始迁祖沈季立慕“蒲塘土厚民驯,可耕可读,乐哉斯邱,吾其终老于斯”,于是举家卜居白蒲,并以忠厚二字传家,谨行《家训》:“人生天地间立品为高,在野则入孝出弟,在朝则出身徵民。若家道饶裕,或设家塾以课子弟,或置义田以周贫困。”经过几代人的繁衍发展,白蒲沈氏盛誉蒲塘,鼎盛时期其豪宅深院占了古镇“半壁江山”。至今,白蒲镇尚存一座完整的清代沈氏故宅。

  蒲塘另一望族姜氏,一门曾出两进士。康熙六十年进士姜任修,曾官至清苑知县,因得罪大吏,遭诬劾罢职。回归故里后,建造了“白蒲书屋”(又名“三以园”),内有迷花谷、梅屿,杏林、梨谷、柳塘、牡丹台、玉兰坡、莲池、桧柏岭、松桂林、黄石山亭、退耕原诸景,为蒲塘“十二名园”之一。《白蒲镇志》记述:“一名三以园,在镇西,为当时名流文酒聚会之地。”一时,大江南北文人慕名而来者甚众,书屋成了名流交往、文友聚会之处。曾在江海平原文化史上星光闪烁的清“文园六子”吴合纶曾有《白蒲书屋》诗一首,曰:“竹翠松寒远市喧,西河之上有名园。方塘水阔通潮汐,深谷花迷没晓昏。数世才华谁并拟,一家词赋自言尊。欲知山简今何在,空有高坟掩断魂。”姜任修的徒辈顾云也有一首《白蒲书屋》曰:“清水环绕水悠悠,竹树阴森忆古邱。十丈藤花诗酒地,百年乔木管弦歌……”

  闲居蒲塘的姜任修潜心于学术的著述和诗文的创作,成为卓有成就的学者。在他的提携之下,蒲塘诗界盛极一时。名闻大江南北的“蒲塘十子”,就是姜任修的子侄、学生和徒辈组织的文学团体,时人称之为“文阵雄师”。其中诗文成就最为突出者要算姜任修之子姜恭寿,乾隆六年的举人,“才气奔放不可控抑,诗文横绝一时”。姜任修的堂兄姜颖新为雍正元年的进土,官至直隶按察使,也善诗文。

  蒲塘浓郁的人文气息和古镇风韵,吸引了众多名流接踵而至,其中,郑板桥、袁枚等都与蒲上文人墨客过从甚密,留下了大量的墨宝。

  郑板桥寓居白蒲期间,一日,他沿着狭窄的青石板小街,信步走进一户小院,与户主拱手施札,坐下来叙家常话。说来也巧,这户人家也姓郑,且按郑氏族谱论起辈份来,板桥为叔,户主为侄。一时间,郑家院里欢声笑语,热闹非凡。板桥异乡认本家,乐不可言。户主恳切地挽留板桥在此用餐,板桥欣然入席就餐。饭桌上除了青菜、粯子饭之外,并无其它菜肴,其侄请他将就着吃饭。饭后,又用“天水”泡菊花茶留板桥继续叙谈。临别时,板族题写对联一副:“瓦壶天水菊花茶,白盐青菜粯子饭”,以谢主人盛情。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初,白蒲镇上有多人见过这副对联。今天细读起来,不仅别有一番韵致,而且对联中提到的“瓦壶天水”、“粯子饭”我太熟悉了。那时候我们农村大都种大麦、元麦,把大麦臼了皮再用石磨磨一下或者把元麦直接磨一下,就成了“粯子”,是家中的主要口粮。我小时候几乎天天吃的都是粯子干饭和粯子稀饭。那时候,如果能吃上粯子掺白米煮的饭就是饭中上品了,如果纯粹吃白米饭,那就是“小康水平”了。这种我小时候最不愿意吃的粯子饭,如今却成了健康长寿的保健、宾馆饭店特色食品的早餐。至于“天水”,白蒲镇周边老一辈都有采“天水”泡茶的习俗,这一点就是继承了先人的遗风。

  袁枚,浙江钱塘人,清代乾隆年间的进士。才华出众,诗文冠江南,与纪晓岚有“南袁北纪”之称。袁枚好吃,也懂得吃,是一位烹饪专家,曾著有《随园食单》一书,是我国饮馔食事中的一部重要著作。他晚年移居金陵小仓山,时常到白蒲镇作客,寓居白蒲镇北花园曾任湖北汉口镇司马的顾沙苑家中,与顾结为知己。据姚鹏春所修《白蒲镇志》记述,有一次,他在顾家住了一个多月。这一天,袁枚在众多慕名追陪者面前向顾夸下海口:“我能辨别淄河与渑河的水味之不同。你们信不信?”顾笑着回应:“信。我现在办一桌酒席为你接风。让你带来的厨师和我家里的厨师同时献技。恭请你辨尝佳肴的滋味。如果你能辨别清楚哪道菜肴由何人掌勺,我就笃信无疑。”结果无一中的,完全答错了。袁枚面有羞色,沉思少顷,突然放声狂笑,发出无限感慨:“是呀,是呀,世上的名人,多数徒有虚名呀!我担心的是,不仅仅在于尝菜辨味而已——善待家里的奴仆婢女也是这个道理吆。”“袁枚白蒲辨味”的故事,一时传为笑谈,并被《白蒲镇志》人物志卷五“流寓篇”收录。

  时光流转,世事变迁。上个世纪五十年代中期,我进入白蒲中学读书时,白蒲镇虽然没有了清人笔下古镇的规模,但寺观庙宇、小桥流水、老街民居,依然透露着昔日古镇的古风余韵。

  蔚为壮观的南石桥依然横架于穿镇而过的通扬古运河上,雄浑的气势不减当年。两对石狮依然雄踞石桥两端,石柱上镌刻的名句“愿天常生好人,愿人常行好事”,虽经风雨侵蚀,依然苍劲有力。沿河两岸古朴的民居清一色的青砖、青瓦、青石墙,还在诉说着古镇久远的历史。老街小巷内那些宅院门前的一对对石鼓,虽已斑驳陆离、残缺不全,但仍显示着当年豪门深宅主人的权势与地位。街道两旁还是那一栋栋两层的店宅老楼,街道路面铺就的青砖和小石块和中央一溜磨损润滑的青石板,还在向人们展示着古镇昔日的繁华……

  当年的法宝禅寺已于1949年改建为白蒲中学的前身“苏北如东中学白蒲分校”校址。郑板桥笔下“一弯成象鼻”的胜景犹存,我们都叫它为“象鼻湾”。经过不断修葺,“象鼻”长堤成了进出学校的必经之路。长堤两岸,池畔四周,绿草茵茵,垂柳依依,成了同学们读书、休闲的绝佳去处。法宝禅寺的大雄宝殿雄风不减当年,虽然改建为学校的大礼堂,仍受到了良好的保护,学校经常在这里举行大型集会和各种活动。

  有一年,学校在大礼堂举行以班级为单位的抗战歌曲大合唱比赛。我们班演唱的是一首悼念革命烈士的歌,我记得这样几句歌词:“安息吧,死难的烈士,别再为祖国担忧。你的血照亮着路,我们在继续前走……”。当时,班主任跟我说:“你的嗓音低沉、雄浑,很适合唱这种悲壮的抗日歌曲,你来领唱吧。”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担当大合唱的领唱。

  高中毕业那一年的春天,我应邀参加了高二年级在这里举行的一次赛诗晚会。至今我仍珍藏着一张当时主办方印制的纪念名片,其上有年级主任写的一首诗,诗曰:“华灯泻影笑语风生春宵雅集饶诗兴/敲章琢句短咏长吟乳莺雏燕鸟争鸣/桃李满园繁花似锦今朝岁月喜峥嵘”。今天每每读起来,令我激动不已。

  一个小小的古镇,沉淀了1600年风雨春秋的沧桑岁月,如今却失去了昔日的古风余韵。古巷老陌大都从人们的记忆中消失,千年古刹法宝禅寺已异地重建,拥有四百年历史的南石桥早已被拆毁……出现在人们面前的不过是一个既无现代化气息又无古镇特色的普通乡镇。人们还在担心:那一栋栋历经风雨而幸存下来的明清古建筑、古民居,在“现代化城镇建设”的洪流中,它们还能得到有效的保护吗?

  古镇精美散文欣赏:古镇风情,云水流光

  听说有一段安静的时光,尘封在扬美古镇的尘埃里。还有一段历史镌刻在岁月里,需要淡淡的追逐。就这样淡淡的追逐,追逐那些散落在青石板上的云水过往;追逐那些遗忘在寻常巷弄中的流光记忆。也许,在多年以前,也曾枕着时光在梦里悠悠行走。只需要一场温润的雨,就能一梦千年。

  走进古镇,就能听到一首唱着相逢的曲子如此悠扬。一路走过,来往的人潮并没有想象中的熙熙嚷嚷,时光也在这一刻变得温凉。仿佛所有悲欢离合都可以淡淡遗忘;所有模糊的记忆都安然无恙;所有烟云往事都毫发无伤。都说世事无常,老去的年华早已经添了几许沧桑,离去的人也已不知去向,可是这座古老的城还是旧时的模样。

  青石板上,历经了千年风雨的桥。那段厚重的历史就这样揭开,每一寸光阴都浮动着莫名的气息。一切或许有心,一切或许无意。此时只需一把纸扇,就可以穿越千年,回到唐宋经年的流光里。相遇在某一个不知名的客栈,寻找最真实的故事,寻找故事里古老的痕迹。就算时光老去,我们也不散。

  青砖绿瓦,遮住了流过指尖的光阴。这段光阴,让多少爱恨交织的故事成迷,又让多少约好同行的人失去了消息。仿佛所有时光来到这里,都可以静止,静止在小桥流水之中,就这样随波逐流,不问东西;仿佛所有悲伤来到这里,都可以定格,定格在某一个动人的瞬间,就这样平静的遗忘,遗忘在。

  岁月的城墙上,刻着斑驳的记忆,诉说着流传了千年的故事。我相信,那是经历了无数风吹雨打而留下的痕迹。都说一生之中,有些人,有些事,定要用一生去铭记。可是人生来去匆匆,日子就像一首歌,每一天都唱着离别和重逢。曾经的缠绵,有过的细语,就散落在巷口之中。当帷幕降落,也只能隔着天涯彼此相望。

  有人说,时光走到深处,岁月也会荒凉。如果,世间真的有天涯海角,那必定是我们走过的重重山水。不论岁月轮回,不论光阴流转,古镇的山水总是以相同的姿态,迎接来往的过客。若有那么一天,曾许过海誓山盟的人在某个不知名的渡口离去。请记得,这段感情已经被山水存留。

  斜阳外的烟霞,总是不约而至,伴随着而来的,还有黄昏下浮动的莫名的幽香。我想到的,总是一段无声的岁月,和一段已经苍白的回忆。都说往事经过沉淀,越发的历久弥香。可是日月山川总有一天,会两两相忘。谁又能保证,曾经的往事经过岁月的沉淀,会成为心头那一点不会磨灭的朱砂。

  一个人的旅程,旅途总是寂静无声。寂寞时常席卷心头,可是习惯了寂寞,便不会寂寞。如果可以,我愿意一个人,走遍千山万水;一支笔,写尽风土人情;一本书,读着苍老故事;一盏茶,喝到清淡无味。就这样,随着时光老去。可是世事无常,流年似水,也如火,当初向往的平凡的日子,却怎么也无法得到。

  后来才知道,岁月是无情的,让人无奈,也让人无可奈何。白落梅说,这世间,每一个地方都可以是归宿,每一个归人都可以是过客。放下肩上的行囊,就可以定居;背起肩上的行囊,就可以行走。只是我们不知道,今天到了这个古镇,明天又前往哪个古镇。旅途走过的风景,只是人生短暂的记忆。

  有人说,红尘万丈,人生经不起轰轰烈烈;也经不起平平淡淡。如果可以,我愿意用一生的无偿,换取一段静美的时光。将那些刻骨铭心的过往,全都遗忘。遗忘在青石板上,遗忘在寻常巷弄,遗忘在青砖绿瓦。然后觅一间无人的小桥流水人家,把所有的心事煮成一壶茶,将日子过成白璧无瑕。

  单人旅途还未结束,每个人都在匆匆赶赴曾经的约定。也许,落叶会成伤,旅途会迷茫。就应当从容不迫,从容看待人间的起落。当我们放下行囊的那一天,还会想起曾经走过的古镇风情,还有古镇那段温润如玉的云水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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